《死对头爱我爱到心碎》 小说介绍
沈渡舟遇到白棠的时候,恰巧是他最丢人的时候。 曾经睥睨西河的鬼王,一朝被封印却意外魂穿到一个假道士身上,就此遇到了封印他的死对头,修灵届正道之光、帝丘楷模白棠。 这人“毫不讲理”将自己吃饭的摊子砸了,沈渡舟又多了一个非杀他不可的理由:砸人饭碗,犹如杀人父母! 谁知后来这人竟然三番两次舍命救他,还次次撩拨,扬言要娶他回去当媳妇儿! 心里冰块慢慢被这人的温柔融掉,掏心掏肺对他后,本以为是一段佳话。 可当凡人面纱被无情揭开,青面獠牙暴露在众人面前时。 白棠却站在万人之上,满面憎恶,以剑锋刺入他的胸口。 沈渡舟这才明白,自己被骗了。 一朝重生,沈渡舟卷土重来,誓要报仇血恨。 毫不犹豫将那骗子绑来囚禁,正欲狠狠虐待,以泄心头之恨! 谁料那人患上眼疾,身体赢弱,成了个病秧子。 他问:“正道楷模以自己为诱饵骗我时,有过一丝悔恨吗?” 可病秧子面不改色,毫无悔恨!依旧笑眼含光看着他:“你死后,我无一日不想你。”。书中主要讲述了:沈渡舟遇到白棠的时候,恰巧是他最丢人的时候。 曾经睥睨西河的鬼王,一朝被封印却意外魂穿到一个假道士身上,就此遇到了封印他的死对头,修灵届正道之光、帝丘楷模白棠。 这人“毫不讲理”将自己吃饭的摊子砸了,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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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丘大陆一处客栈内,一群身着麻衣的男子闲谈着。
“听说了吗?西河鬼王沈渡舟又回来了!”
“听说了,天哪,这事整个帝丘都知道了!当初傲雪欺霜白棠和南山老仙尊贺岳云将他的真身破掉后,不是说彻底魂飞魄散了吗?这如今才过了十年怎么......怎么......”
“谁知道西河那些害人的东西又用了什么邪术,想当初又是人皮傀儡,又是什么掏人心肝的。吓死个人了。”
“那他如今活过来,南山老仙尊贺岳云也死了,咱们帝丘可要彻底遭殃了啊!”
“咱们还有六大派呢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哎呦呦,你怕不是忘了十五年前那沈渡舟在落龙山落水涧单挑修灵百家,不落下风呢。”
“难说。哎呦,最近夜里可别出门了,小心着点吧。”
“要我说,那沈渡舟就是个轻薄浪子,当初把傲雪欺霜骗的流泪三里地!听说那二人......哎呦,简直不堪入目!好在有人拆穿了他的身份,不然这傲雪欺霜被他骗了还要替他杀人呢!”
“他就是个克人命的东西!偏偏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。”
“鬼域哪个东西不是脏货?看见了就叫人想吐!”
“你们说,傲雪欺霜不知道跑哪去了?”几名男子正坐在一起闲唠着,却突然插进一个魅惑磁性的声音。
几人本就唠的正欢,那人听见那声音连头都不肯抬一下,便道:“可不是,十年了,没听说他出现过。”
忽的,那答话男子被人用一股诡谲的力量掐着脖子吊在空中,那男人被吓得尿了裤子,抬头看去。
掐他脖子的人身穿黑色的长袍,衣间用金丝绣着大片的牡丹花纹。
面如刻雕,五官分明。肌肤虽然白皙,但却一丝血色都没有。眼睛细长透露出一股浓厚的危险。鼻梁高挺,客栈中的烛光打在上面映出了暗影。唇薄微红,嘴角处嵌着冷笑。
此人浑身上下都露出一股子邪气,即便这样也难以掩盖他与生俱来的矜贵。
他眯了眯褐色的眸子,一字一句道:“傲雪欺霜,在哪?”
他话语间竟透露出几分妖冶的美感。
但那男人已经被他的气势吓得神志不清了,颤抖着嘴唇磕磕绊绊地说:“我,我不知道。只,只听说他最后一次出现,是在南山派。”
听后,他一个凌冽的眼神,那几个男子便血落当场。
躲在柱子后面的店小二看到这一幕,险些吓晕了过去。
南山派。
一名身着黑袍广袖的男子提着剑将山门的守夜弟子杀了个精光,他修长的手指抹了抹剑上残留的血迹,放到了唇边轻舔一口缓步走入其中。
当他走入了南山派的正殿前,派内已经敲响了警铃,聚集了全派的弟子,人群众多,气势庞大。而自己曾经相熟的人却站在最高处举剑对着他。
“沈渡舟!你还敢来南山派?!”那名举剑的男子怒声道。
沈渡舟轻轻揉搓了一下自己袖间的衣物,冷笑:“我有何不敢来?”
“枉我曾经视你为知己,你如今刚一回来就杀上南山派,今天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。”那男子情绪十分激动,面红耳赤。
“宫麟,你不必这么紧张,我今日不是来屠南山派的,我向你来要一个人。”他漫不经心地说。
宫麟闻言眼神突然暗淡下来,手中的剑还是迟迟不肯放下:“我这里可没有你要找的人!”
“看来你知道我要找谁了?”
“你将他害的还不够惨吗?!他已经死了!别来我这要一具尸体!”
沈渡舟听到这话双眉紧蹙,忽然嗤笑道:“你莫不是弄错了吧?究竟是谁害的谁?更何况就算是一具白骨,我也要带回去挫骨扬灰。”
“你若是不交给我,今日,我一人便能让你南山派从此消失。”沈渡舟懒散的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杀意。
宫麟心中清楚,今夜整个南山派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,但是不知为何他还是死死不肯松口:“我们这,根本没有你要的尸体!”
沈渡舟闻言不再同他废话,眼神变得嗜血,瞬间凝聚手中浓黑的鬼气朝宫麟一掌击去。
宫麟起身横剑一挡,可那鬼气太过强大,竟然硬生生的将剑震碎。而他的胸口被鬼气重重的击打住,整个人竟直接狼狈地趴在了地上,嘴角溢出腥甜的血丝。
他有些怔怔的看着那碎在地上的瞬息剑,鼻尖却是一酸,眼中盈落出了泪水,他冲着沈渡舟撕心裂肺的吼叫:“沈渡舟!这把剑!当初是你给我修好的!现如今你竟然亲手碎掉它!你当真没有心!”
沈渡舟被这话逗得好笑,冷冷地讽刺道:“我是鬼啊,哪里来的人心?你趁早将他交出来,我或许心慈手软留你一命。”
宫麟闻言咬牙切齿道:“你休想!”
话落,他便抽出身旁弟子的佩剑,踮脚飞身向沈渡舟刺来,那剑气散发出的寒光映射在宫麟的眼角,眼角处竟是浓浓的恨意。
只一剑,沈渡舟侧头躲过,用双指死死夹住那剑身。那剑就刺在他的耳旁,他微微转动了一下夹着剑身的手指,“啪”的一声剑身断成了两半。
而他另一只手上蓄出浓黑的鬼气,将宫麟身后的三名弟子活生生的摄走魂魄。
“不!!!”宫麟撕心裂肺的大叫,那叫声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,一瞬间他便跪坐在沈渡舟的面前。
沈渡舟用手缓缓抚摸着宫麟的脸颊,掌心竟然一丝热度都没有:“你犹豫一刻,我便杀一名弟子。”
宫麟已是痴傻在了原地,眼中含满了泪水,却依旧死死咬着嘴唇,一言不发。
见他还是不愿交出那人,沈渡舟掌中的鬼气又慢慢凝聚起来。
彼时,宫麟身后的数名弟子皆被打伤在地下。
门内弟子见此,面露惊恐之色。
有些弟子因太过惧怕,瑟瑟发抖,对着宫麟道:“仙尊,仙尊快,快将那人交出来吧!”
宫麟眼神冷冽,目光落在那弟子身上愤恨道:“闭嘴!”
“仙尊,你若不交出来,他今日非,非要灭了咱们南山!”
“是啊仙尊,快交出来吧。”
顿时,那几句话在南山弟子的心中扇起阵阵阴风,无人再敢护着那传说中的傲雪欺霜。
宫麟咬牙大骂,真真是恨铁不成钢:“你们!身为我南山弟子,竟然敢屈居西河孽障的威压下,谁若再敢多说一句,自断灵力,逐出门去!”
沈渡舟搓搓手指冷笑:“你如今当了一派之首,越发有能耐了?”
“今日,你若不滚出南山,我替天诛你!”他大骂,根本顾不得往日端起的风光。
彼时,南山派弟子们鸦雀无声,面色个个都宛如要上断头台般难看。
可彼时忽的出现一人,飞到宫麟身后将他一把带走,落在南山正殿前。
“昭音长老!”“昭音长老来了!”众弟子仿若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惊呼。
那人满头白发,看着像活了百岁的老人。
他俯视一圈南山的弟子,视线落在宫麟身上,扬声道:“傲雪欺霜是傲雪欺霜,与我南山派毫无瓜葛。”
“师叔!”宫麟诧异地看着他,声音微颤:“你,你说什么?”
昭音长老眼神冷淡无比,训斥道:“沈渡舟已然寻上门来了,你要搭上整个南山护着那人?!”
“可!”他正欲辩驳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。
“沈仙。”
忽的,沈渡舟的背后传来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。
瞬间,手中鬼气便泄了。
十年了,再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沈渡舟不禁怔住了。
他迟迟不敢转过头,不知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么,是怕这人又再次剑指他吗?
听着身后逐渐走进的脚步声,沈渡舟的心中的弦也渐渐绷得更紧了些。
那人停在他的身后,温言道:“你回来了。”
那声音像是一潭柔水浇灌在他的心间,让他心中的种子又欲破土而出,他努力的压制着那颗要钻出土壤的种子。然后僵硬地转过身去,与那人凝眸对视。
那人苦笑道:“终究还是被你寻来了,看来我是躲不掉了。”
沈渡舟抽动着眼角,眼神开始变得嗜血:“白、棠。”
心如观音气如莲,性似如来剑似仙。世上无人不知这句话。也无人不知这句话说的是谁。
那曾经封印沈渡舟三年,又破了沈渡舟真身的傲雪欺霜,便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白棠。
白棠听到他再次喊出自己的名字,双手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。他极力掩饰着心中的情绪,柔声道:“放了宫麟和南山派,我同你走。”
站在高台上的宫麟不顾昭音长老的阻拦,飞身到白棠身边,皱着眉,颤着声音说道:“白棠!你疯了?!”
哪知沈渡舟的鬼气一把便将他打在地上,浑然不留情面,直接一脚踏上他垂落在地面的右手,狠狠的踩在地上:“宫麟,好好守着你的破派,少管闲事。”
“麟儿!”昭音长老大叫。
正欲上前,却被一道极强的屏障打了回去。
白棠见状猛然跪在沈渡舟的面前,俯下身子,用双手将沈渡舟的脚从宫麟的手上移开。
沈渡舟冷笑:“你还是那么菩萨心肠啊?”
“我说了,我同你走,放了天下所有人。”
“这要求未免太过分了些吧?”沈渡舟弯下身子,暧昧般得用双指挑起白棠尖削的下巴,语气不带一丝温度。
白棠也不说话,只是睁着一双漆黑的眸子仰望着沈渡舟,这一刻,万人称颂的他卑微到了尘埃中。
“罢了,我若是开心,自然天下太平,就看傲雪欺霜有没有这个本事了。”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浓烈的占有欲。
沈渡舟使了狠劲攥住白棠的手腕将他一把提了起来,这一提白棠竟有些踉跄,迟迟才站稳脚跟。
再回头看向倒在地上的宫麟,他召出厉魂剑,眼神如同地狱中的恶鬼,一剑便捅穿了宫麟的右手。
“不!”白棠嘶喊着想上前阻止,却已经来不及。
沈渡舟似笑非笑地说:“南山仙尊下回可不要再骗人了,你掳走我心爱之人,可让我费了好大劲寻找呢。”
那被刺穿的右手瞬时涌出鲜血,其中还隐隐露出森森白骨。
宫麟忍着剧痛如颠如狂般冲沈渡舟怒吼:“沈渡舟!你根本就不配!你根本就不配!”
沈渡舟也懒得再听他啰嗦,攥着白棠的手腕消失在众人的眼前。
西河鬼域,斩仙殿。
众鬼跪在地上叩拜。
而沈渡舟带着白棠如同鬼魅般在空中化出实体。
他缓缓走向殿中的宝座前,墨色鎏金的衣摆托在漆黑光滑的地面上。
接着他慵懒的坐在宝座上,抬起手肘靠在一旁轻轻搓了搓:“都滚出去。”
闻言,众鬼心中有些诧异,却也不敢多停留一刻,于是立马化作数缕黑烟在空中消散掉。
殿中,只剩白棠和他两人。
“你的剑呢?嗯?”沈渡舟轻瞟了一眼白棠空荡荡的双手问。
白棠缓慢抬起眸子,语气中听不出来情绪:“丢了。”
沈渡舟忽的邪笑一声:“观音宝剑说丢就丢,真不愧是你啊。”
殿内的两人看似在轻松闲谈着曾经的往事,询问着近况,但气氛却如同冰窖一般寒冷至极。沈渡舟心中也从未料想过白棠有一日竟然能舍弃自己的观音剑,不禁心头浮上一层疑云。
但如今的他是来报当年之仇,便也懒得再去多管什么剑不剑的事。只是这偌大的宫殿竟包裹不下两人曾经缠绵过的情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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