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卓眼底一片阴霾，质问我下午在哪。

我如实回答在爸爸的墓地。

顾卓眼神如刀，恨不得直接剜了我。

“还在撒谎。”

他拿出手机，当着我的面给爸爸之前的疗养院打电话。

“把司正国的药停了。”

话筒里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。

我直觉一阵寒意扑来，浑身冰冷。

不敢想，如果爸爸还在的话……他这是在亲手杀死我爸爸！

“顾总，司叔在一个月前就抢救无效去世了。”

顾卓双眼泛红，一步步的后退着，嘴里反复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！

最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。

我沉默的看着情绪崩溃的顾卓，平静的说，“爸爸想见你，我给你打了很多通电话。”

视线定格在一边心虚的沈悠然身上。

“好不容易有人接了，还是沈悠然说你正在洗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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