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学着徐母的样子，完全无视不请自来的两人。

见没人搭理，徐子尧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。

“妈，蕊蕊怀孕了！”

他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就宣布了这个消息，一边说着，眼睛在我和徐母身上来回流转。

徐母并无反应，我也不为所动。

刘蕊蕊用手撑在腰后，夸张地挺着肚子，在徐子尧的搀扶下慢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
见扔下去的石块并未激起水花，徐子尧不甘心地又补充一句：“我的孩子。”

一碗饭已喂完，徐母的手艺确实好，顿顿都让我食欲大开。

她重重把碗放在床头的铁皮柜上，发出清脆地一声响，漫不经心道：“你的孩子？

怎么证明？”

见徐母终于有了反应，徐子尧似乎以为徐母看在孙子的面上心软了，忙欠起身：“蕊蕊和她老公很久没有了，算日子是我的没错。”

徐母不慌不忙：“这么说，你们两个都是婚内出轨了？”

徐子尧和刘蕊蕊的神色都有些难看，徐子尧吞吞吐吐道：“不能这么说，那我们两当初本来也是就差临门一脚的事儿，要论先来后到，我们可不是出轨。”

徐母点点头：“嗯，那年你父亲去世，她就认定了徐家注定要没落，所以别人一插脚她就跟人跑了，是这么个差临门一脚，我记得没错吧？”

刘蕊蕊低着头，大气都不敢出，只是一个劲儿用手摆弄着衣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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