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
“程砚，你说人怎么会突然间就变得这么烂呢？”
“人不是突然变的，是一直就这么烂。”程砚的回答毫不留情，“沈昭昭，你眼光真差，选来选去，选了一个烂货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！程砚，我都这么难过了！”我生气的瞪着他。
程砚没有说话，只是把手机递给我。
里面的内容却无比精彩。
两人在喷泉边接吻，脸上的笑容都难以掩盖。
照片里的江烬看起来还有一点青涩，大概是三年前的样子。
我突然想起来，在程砚出国后不久，他有跟我打过电话，问我是不是真的考虑好了要和江烬在一起。
我以为是程砚见不得我好，怼了他一顿，把他气得挂了电话。
再之后，我一心扑在江烬身上，也顾不得再和程砚有联系。
原来一切都是表面的，原来他从开始就是这样的人，只是他伪装的太好了。
好到我从来没有怀疑过。
我把手机还给程砚，什么话也不想说，只是默默的喝着酒。
江烬一夜没有联系我。
再次睁眼是被电话声吵醒的，一遍又一遍，我看着手机上十几个江烬的未接来电。
我也没有想要接通，打开静音，任由他一直打。
终于手机没有电了。
我又闭上眼睛睡着了。
5
等我再醒来下楼，看见客厅里多了很多东西。
“昭昭，你看这是阿烬让助理送来的呢，都是你喜欢的。”我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些盒子。
他一直都是这样，追我的时候，他的公司还在上升期，每天其实很忙。
但每天我醒来下楼后都会在我家客厅等着，带着我最喜欢的西区的糕点。
每次吵架都会买我喜欢的衣服，和各种新奇的东西来哄我。
那段时间，好像到处都是他的影子，一直跟在我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