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说眼睛越亮，最后几乎是嘶吼：“来人！

把煜儿挖出来，只要煜儿能复活，她就能看到我悔过的真心！”

　　年年道：“凡人死去，怎么可能复活？”

　　商晏舟双眼猩红得可怕：“凡人？

煜儿怎么会是凡人呢？”

　　他想到白日自己的残暴行径，顿时脸色苍白起来。

　　明明苏念哀求他放过煜儿，说煜儿只是个凡人。

　　　　可他却好像被苏苏摄去全部心神，只觉得苏念的哭声惹人心烦。

　　他习惯性地以为苏念是神仙，神仙怎么会死呢？

　　可他忘了，承载着苏念修为的翎羽已经被一根根拔光。

　　最后一根翎羽被拔下那夜，苏念失去了全部法力变成凡人。

　　而他抱着新封的贵妃，只觉得孩子的哭啼和生产的哀嚎吵闹。

　　想到这里，商晏舟浑身剧痛。

　　“原来，她所受的所有伤害，都是我一手造成的。”

　　“是我仗着恩情，仗着她不能拒绝我，肆无忌惮地伤害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