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霁皱着眉，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。
不可以？
我哑了声，不再辩解。
既然这样，那我们离婚。
说完，我牵着女儿转身离开。
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会伪装。
如今看来这个人、这段关系，从他开始游离那一刻起，就已经烂透了。
我牵着女儿回家，忍不住地落泪：宝贝，对不起。
妈妈，没关系。小小的身子投入我的怀里，轻轻地抹去我的泪珠：
我们两个在一起也很好。
我们不要爸爸。
03
那天过后，顾霁大半个月没有回来。
再次见他，是女儿生日这天。
他提着蛋糕进来，放在桌上。
女儿眼睛发亮，小心翼翼地问：爸爸，是买给我的吗？
我看见女儿这个样子，心疼得不行。
什么时候我无忧无虑的宝贝，也开始患得患失。
……
顾霁不发一语，只是尴尬地看着门外。
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才发现原来回来的，不止他一个。
顾星象小炮弹一般冲了进来，一把将女儿推开。
滚开，这是我爸爸给我买的！我不准你吃！
唐酥拉着行李箱，假意呵斥道：小星给姐姐道歉！
见顾霁没有说话，他更加有恃无恐。
我才不！奶奶说了她是小杂种，才不是我姐姐！
我气得浑身颤抖，指着顾霁的鼻子问道：顾霁，这就是你家的好家教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