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顾川娴熟的动作，只觉得浑身冰冷。
“知道又怎样，江清宛，你还没有闹够吗？”
顾川语气充满无奈，俯视着我，仿佛我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。
“那你就眼睁睁看着陈嘉佳毁了我的手？”
“这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吗?”
他毫不在意的话语深深刺痛了我的心，一时间我忘了手上的痛，眼泪落下，静静地看着眼前人。
似乎是受不了我的眼神，顾川伸出手，强硬地擦掉我眼角的泪。
“我不会让你的手出事，但是你得道歉。”
“我不…”
不等我拒绝，顾川突然把我扯进怀里，说话间声音带上了几分狠戾。
“我去见了那个人…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？”
闻言，我立刻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江清宛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，我好恨，好恨！”
他发了疯得吻着我，我几度想要脱离都被他狠狠按了回去，似乎要把我牢牢嵌进他的身体。
但耳边的呢喃却如一把尖刀狠狠插进了我的心脏。
“真恶心，真脏……江清宛，你怎么配我对你那么好？你怎么配？”
他双目猩红的看着我，我抬眸，正好对上他的视线。
那双眼睛里蓄着明晃晃的泪。
我胸口一阵发疼，说不出话，我明明应该讨厌他，他这样伤害我，侮辱我。
但当年也是他拼命地护着我。
看到这样的顾川，我整颗心酸胀的厉害。
“所以，我要惩罚你。”
顾川的目光归于平静，将我狠狠推出去。
不一会儿，包厢里响起了他和陈嘉佳的靡靡之音。
似乎是为了刺激我，我被人控制住，强迫去听里面的动静，房间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大。
但明明是他和陈嘉佳的激情，嘴里却呼喊着我的名字。
“江清宛，我恨你……”
听清最后那两字，我脸颊划过两行清泪，内心刚建立不久的洪坝随着这句话再次瓦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