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孩子被老公追踪了三年的连环杀手杀害时，他刚好打来了电话。

开口就是化不开的厌恶：侄女下周下葬，你这个凶手，必须参加。

你是她舅妈，你要是不出现，别人会怎么看我们老黄家。

此时的我麻木地听着，连眼珠转动的力气都没有，更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
可是他没有发现异常，电话里只有毫不留情的斥责：别装死行不行，你早干什么了，就会惺惺作态。

我告诉你何晓珠，你就算愧疚得要去死，也得给我操持完葬礼再去死。

三天后，他参与了一场人神共愤的婴尸案的侦破。

只一眼就认出了凶手的身份。

唯独没有认出面前的婴孩，是他心心念念的儿子。

孩子的身体是在垃圾处理站旁边的废水池里被发现的。

他很乖，一动也不动，就好像还呆在妈妈的子宫里。

小脸和小手小脚都很完整，和我想象中一模一样。

真的，真的长得像他爸爸。

老公赶到停尸房的时候满脸凝重：死亡时间确定了吗，死者身份出来没有？

周法医疲惫地摘下口罩：死亡时间在三到五天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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