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着隐隐发痛的太阳穴，没有说话。

江心月将水杯随手一丢，哐当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。

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开口，语气焦急而又愤怒。

“顾云泽！

你说话！

你到底爱谁？”

“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了，那只是一个替身而已！

那只是一个粗鲁卑劣满口谎言，一无是处的替身而已！

难道你爱她吗？”

“你爱的人只有我！

我才是那个你放在心尖上，爱了二十年的人，我们好不容易才要走到了一起，难道你就爱上了别人了吗？

顾云泽你的真心到底在哪里，你说过这辈子都只会爱我一个人的！”

顾云泽抬头对上女人充满怒意的双眼。

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江心月这副失控生气的模样。

这些年，她在他的面前一直是一副面孔，温柔美丽而又善解人意，总给人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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