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了抿唇，“帮我纹在背上吧。”
“我想要，一双翅膀。”
流畅宏大的两只翅膀在我背上展翅，遮住了曾经林央央在我身上留下的疤痕。
我没去学校上课，没有参加年级的阶段考试。
成绩从第一页的第一个名字，变成了倒数第一页最后一个名字。
林央央看到我的成绩单，脸都要笑烂了。
“贱蹄子，就你这个成绩，考上北大，你就做梦吧！”
“你只配给王总当三，永远跪在地上给我提鞋！”
林央央买了个小号，潜入我们学校的校园墙。在墙上发帖，「高三年级第一林晚晚，在外面被男人搞大了肚子，没脸回学校考试了。」
下面一堆不可置信。
“不可能吧，林学神是爸爸一样的存在，我那天绞尽脑汁算不出来的函数题，她瞟一眼就说出答案了。”
“对呀对呀，科科接近满分，拿下过745成绩的神，这贴肯定造谣！有没有人管管啊！”
“就是啊，这校园墙平时挺积极，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放任别人满嘴喷粪啊！”
“什么不可能啊，我看林晚晚平时就是死装，一副缺男人的样子，早就在外面跟男人鬼混了吧。”
“我作证啊，我是林ww同班同学，她已经一个月没来上课了，这贴说不定是真的。”
“楼上替她辩解的，说不定都跟她睡过。”
“……”
我躺在床上饶有兴致刷着帖子，旁边还摆着大学微积分教材。
教材只被我翻了一遍，学竞赛数学科目会涉及大学知识，里面的内容对我来说都很简单。
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sic和nature上的论文，那些复杂的数学猜想令我着迷。
男人嘛，玩玩儿就好，难不成还真要我为他搭上前途吗？
九月份，老师通知我去参加学竞赛。周烬在床上缠着我，眼泪汪汪的问我要去哪。
我只是摸了摸他的漂亮的脸蛋儿，“乖，我去学校一趟。”
周烬慌了，他怕我要回学校上学。钻进我怀里，“晚晚，你不是说好不上学，一直陪我玩儿吗”
我低头俯视他，勾了勾唇，“对啊，我今天回学校把我的东西拿回来，以后都不去了。”
周烬欣喜若狂，眼里的高兴藏都藏不住，推搡着我，“行，那你快去。”
周烬很高兴，因为他马上就能赢了和林央央的赌约。
学竞赛上，我以第一的成绩入选国家集训队，就已经拿到了北大的保送资格。
周烬成绩很差，书从发下来那天就只能待在垃圾桶。
高考的前一晚上，周烬一直磨着我，“晚晚，你知道我成绩不好，你这么爱我，不如别去高考，直接辍学进厂打工，给我买个学上吧。”
“你也知道，现在学历很重要，我一个男人，怎么都比你一个女人读书来得重要吧。”
“你得懂事点儿，等我大学读出来了，那你不也跟着享福吗？”
周烬见我不说话，脸色一下就黑了。
“林晚晚，不管你同不同意，你的身份证我已经剪成碎片冲进马桶了，明天你就老实在这给我待着，哪都不许去。”
“一个女人，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，不如好好伺候男人，还能赏你口饭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