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在血泊中，听见她说。
"子真哥哥，我们走吧，这里好脏。"
3
第三日，我已经无法维持人形，下半身变成了蛇尾。
盛子真来取血时，看到我的样子明显一怔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这是失去妖丹的后果。”
我虚弱地说。
“子真，其实我……”
"住口！"
他像是被触动了心弦，突然暴怒。
“不准叫我子真！你这妖孽，是不是对浅浅下了咒？她炼化了你的妖丹后反而更虚弱了！”
我愣住了。
"不可能的。”
“还敢狡辩！”
他抽出打妖鞭，狠狠抽在我身上。
“说！你做了什么手脚？”
每一鞭都带着破魔之力，打在我失去妖丹的身体上，痛入骨髓。
我惨叫连连，他却越打越狠。
“我没有，啊！真的没有”
“子真哥哥！”
云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“别打了，我害怕。”
盛子真立刻扔下鞭子，跑去抱住她。
“怎么下床了？你身子弱，不能见风。”
云浅靠在他怀里，对我露出浅浅的微笑。
“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，可能妖丹与我体质不合。"